现代人穿越成崇祯皇帝,力挽狂澜拯救大明于危难

发布日期:2025-04-13 07:15    点击次数:68

嘿,哥们!今儿给你安利一本燃爆的男频佳作,保证你一看就停不下来!主角逆袭之路,那叫一个跌宕起伏,每次绝境逢生都让人拍案叫绝。战斗场面?热血沸腾,拳拳到肉!感情线?细腻入微,甜中带虐,直戳心窝。这书,简直就是为咱们男同胞量身定制的冒险盛宴!不看?嘿,你绝对会后悔错过了这场视听盛宴!赶紧的,加入书架,咱们一起嗨翻天!

《挽明》 作者:富春山居

挽明-后宫人物篇

朱由校:明朝第十五代皇帝,汉族。1620年阴历九月-1627年阴历八月在位,年号天启(1621-1627年)。明光宗朱常洛长子,于1627年服用“仙药“而死,终年23岁,谥号达天阐道敦孝笃友章文襄武靖穆庄勤悊皇帝,庙号熹宗,葬于德陵。

熹宗有三男二女,无一长成。终无子,遗诏立五弟信王朱由检为皇帝,即后来的明思宗。

天启七年夏,天启帝病重。八月十一日,他预感到自己来日不多,便召弟弟朱由检入卧室,说:“来,吾弟当为尧舜。”命他继位。次日,召见内阁大臣黄立极,说:“昨召见信王,朕心甚悦,体觉稍安。”8月乙卯日,天启帝驾崩于乾清宫,终其一生。

朱由检:(1611年2月6日-1644年4月25日),中国明朝最后一任皇帝(1627年10月2日-1644年4月25日在位),同时也是历史上统治全中国的最后一位汉族皇帝,是明光宗朱常洛第五子,熹宗异母弟,明朝第十六位皇帝,母为淑女刘氏,年号崇祯。

一位后世项目经理苏长青的灵魂,在朱由检登基之前取代了他的意识,从而成为了本书的主角。旧的世界线被更改了,新的历史进程出现了。

周氏:(1611年-1644年),后生于辛亥(即1611年)三月二十八日子时。初为信王妃,晓书画,亦谙药性,在潜邸,与上甚和庄,既册立,协谋去魏逆,称贤功。

虽然出身门第不高,但却是一位聪慧谦逊的女子,只不过固执于封建礼仪,并不愿意抛头露面,干涉政治。

田贵妃:(一六一一至一六四四)礼妃。扬州(今江苏扬州)人。其母精音律,善丹青,妃尽得其传。入宫后,大得宠嬖,居承乾宫。尝作群芳图呈御,凡二十四种,合为一本。

思宗命特付装潢,特加赏览,每页钤“承乾宫印”,“南薰秘玩”。上端有思宗题诗。明亡,散落人间,有蒋氏得其二页,一为海棠,一为芙蓉,幽逸冷艳,皎然独绝。《梵天庐丛录》

聪慧多艺不亚于周后,因为懿安皇后张氏的一言而同后位失之交臂,因此对于周后一直耿耿于怀,并不认同周后在宫内的权威。个性活泼,乐于和崇祯出宫游玩。

袁贵妃:淳妃,和周后、田贵妃一样,是崇祯登基之前的侍妾,但是不及前二人受宠,因此在宫内一直谨小慎微,深得周后信任。

崔玉芝:萱妃,崔凝秀女,居永和宫。

伊莎贝拉:如妃,葡萄牙王女,居景仁宫。

海兰珠:庄妃,博尔济吉特氏,居延禧宫。元太祖成吉思汗二弟哈撒尔19世孙女。也是蒙古各部最终所认可的,皇帝身边的自己人。

朱慈照:1630年生,大皇子,生母田贵妃。

朱慈烺:1631年生,二皇子,生母周后。

朱婷婷:1630年生,大公主,生母周后。

挽明大纲

起点的书也被封了,闲着无聊,就把挽明的后续大纲写一写吧。

这是我原先设想的大纲,不是非正常终结后的大纲。比较粗略,大家将就着了解一下吧。

1642年春,黄台吉派出的间谍挑唆朝鲜改革中利益受损的两班地主发起了政变,于宫门内伏兵,欲攻杀王世子和领议政。

虽然这一消息已经提前被社会调查部所侦知,不过负责监视皮岛、朝鲜和济州岛的指挥使并没有把这个消息传递给朝鲜王世子和领议政。

因为刚刚回国的朝鲜王世子虽然倾向于改革,但却希望拿回朝鲜的铸币权和海关控制权,并试图将朝鲜新军的指挥权力从明国委任的驻朝鲜大臣手里拿回来。

因此在四海贸易公司董事和军中将领的暗示下,大家决定借助反叛两班之手,干掉不够驯服的王世子。并借平叛的机会清洗一批朝鲜内部不够亲明的顽固势力。在政变当日,社会调查部驻朝鲜官员故意拦住了领议政,使其没有按时入宫。

在宫变发生之后,他们携带领议政出城进入新军军营,并召集了朝鲜新军入城平乱。叛乱虽然被平息了,但是朝鲜王和王世子都在乱中丧生。领议政不得不要求大明送回王次子继位,并开始大批清洗国内的两班士族。

朝鲜政变虽然持续了不到三日,但是因改革而带来的稍许复兴气象却被完全打断了。为了保证朝鲜的局面不继续恶化下去,东江镇不得不将大部分精力放在了朝鲜。这样一来,黄台吉终于可以将原来放在朝鲜边境的军队抽调回了沈阳,暂时解除了东面的威胁。

虽然大明的军队和政治经过改革之后,保密制度已经渐渐成型,使得黄台吉不能像过去那样轻易的获得情报。不过因为大明新闻报刊事业的繁荣,和明清之间的贸易往来关系,黄台吉依然还是能够从报纸和商人口中搜集到大明的各类情报的。

通过这些情报,黄台吉意识到大明最困难的时刻已经过去了,过去三年里的自然灾害虽然给与了大明经济沉重的打击,但是凭借着从海外属国流入的大量粮食和财富,加上海外殖民地和新兴工厂对于灾民的吸收,使得大明的社会秩序始终处于崩坏的临界点之上。

反观沈阳,因为汗位继承权的问题,八旗的亲贵重臣们各个心怀鬼胎;而蒙古王公们见到明国重新强盛后也开始首鼠两端,不断的派人同西面草原的亲戚们联络;因为几次出征无果,无法从明国获得战争红利,国内的满人不仅变本加厉的压榨汉人,更是连一些蒙古小部族也不肯放过了,满人和其他民族的矛盾正日益激化。

更糟糕的是,自从春节过后,黄台吉几乎三天两头的流鼻血,并且时常感到头晕目眩。至此黄台吉终于意识到,他已经不能继续等待下去了。

因为他的身体状况不允许他等下去,国内各个团体日趋分裂的趋势不允许他等下去,大明日新月异的进步不允许他等下去,甚至于那些投降了满人的汉官的人心也不容许他等下去了。

黄台吉于是秘密召集满、蒙、汉的高官显贵,想要再打一场萨尔浒之战出来,以挫败大明蒸蒸日上的国势。不过参与会议的两位蒙古台吉却并不认为此时向明国开战的机会是恰当的,但是他们的发言却遭到了黄台吉的指责。

有鉴于之前黄台吉对于政敌的狠辣手段,这两位蒙古台吉在恐惧之下,干脆逃出了沈阳。得到消息的黄台吉一时大怒,不过他很快又冷静了下来,令长子豪格出兵追捕两位台吉,并授意豪格将两位台吉和他们的部族驱往察汉浩特,然后围察汉浩特要人。

黄台吉又令多尔衮、济尔哈朗监视锦州、义州之明军,令阿巴泰镇守营口,而他亲自率领八旗主力在辽河源召集蒙古各部会盟。做出了明人若是不归还蒙古逃人,便要率部攻打察汉浩特的意思。

黄台吉意图开战的消息传到北京之后,士林和商人们第一次站在了同一条战壕,认为不应该为了几个蒙古逃人坏了同满清的和平大局。

大明士子对于皇帝借助战争再次集中权力的担忧,比远在察汉浩特爆发的战争更为担心。眼下大家都知道满人打不进义—锦防线,至于满人打进草原去,他们总抢不到汉人头上来的。

商人们则是觉得同满清开战不划算,东北的土地虽然肥沃,但气候实在是过于恶劣了,想要开发这里的土地,还不如去南方温暖的岛屿大陆占上一片土地更为划算。而且东北不是南洋外藩,这里打下来之后,皇帝肯定不允许他们把当地百姓当外国人奴役。那么现在用满人压榨这些清国的百姓,其实才是效益最高的。

内阁及地方官员也不愿意同满清现在开战,他们刚刚顶过了自然灾害和瘟疫,还指望着过上两天舒心的日子,不希望又面对一场倾国之战。即便这十余年大明和满人打了个不上不下,但是当初满人在东北打的四场大胜仗,还是让他们感到心有余悸,因此总希望先休养生息几年,待到大明完全恢复了元气再说。

士兵、工厂主和城市平民倒是士气高昂,纷纷向皇帝写信,认为应该趁着这个机会报仇雪恨,一口气打败满人,收复东北地区。

崇祯一一听取了这些团体的声音,然后同自己的军官团进行了长达数日的探讨。最终还是听取了李岩的意见,屯重兵于义锦一线,摆出和满人决战的气势,但却出精兵支援察汉浩特,以察汉浩特为诱饵,吸引黄台吉的主力去攻。黄台吉主力不动,则义锦重兵不动;黄台吉主力若是真的进攻察汉浩特,那么义锦重兵则步步为营,一路平推沈阳。

黄台吉和明军都指望着,调动对方的兵力向自己进攻,然后乘隙一战定胜负。只不过明军以察汉浩特为诱饵,而黄台吉以沈阳为诱饵。

当双方的将领水平处于一个差不多的层次时,战争就从军队的竞争变成了国力的竞争。即便满人这两年并没有遇到什么灾害,而大明连续三年遇到了大范围的灾害,一个控制了东亚近海航路的局部工业化国家,所动员起来的物质资源也不是一个刚刚进入封建社会的小国能够比拟的。

在丰富的海外资源输入下,这场明清之间的战争,如黄台吉和崇祯所愿的打成了决定两国命运的决战,只不过这场战争是以明军的节奏而展开的。

虽然明军的热武器还有着诸多的毛病,但是近代军队的组织和后勤,加上火炮在战争中展现出来的威力。使得黄台吉、多尔衮等人的智谋,满洲将领常年战争积累下来的丰富作战经验,最终都在战场上失去了用武之地。

于是在战争持续到1643年5月时,胜势越来越明显的明军终于转守为攻,首先在义锦一线发起了反击,卢象升亲自指挥大军于广宁到西平堡之间击败多尔衮、济尔哈朗率领的三旗主力,把战线推到了辽河一线。

明军在野战击败清军的消息传开之后,各路明军的士气顿时大涨。五月中旬,毛文龙指挥旅顺、大连诸军一路打到了营口,迫使阿巴泰退守至牛庄和多尔衮等人会和。

六月初,毛文龙、卢象升两军合击,击败牛庄之敌,迫使多尔衮等人退到了辽阳。黄台吉不得不放弃围攻察汉浩特,带领主力南下。不过黄台吉刚走不到三天,阿敏已经抓住机会解了察汉浩特之围,迫降了来不及逃亡的辽东蒙古部族,并顺势打通了进入辽东的门户。

这样一来,满清的局势就更岌岌可危了。黄台吉驻军于沈阳北,下令多尔衮带两白旗撤至沈阳城西面的沙岭墩,济尔哈朗、阿巴泰撤至沈阳南面的白塔铺,把辽阳等地的人员物资也搬进了沈阳,做出了死守沈阳的态势。

清军的弱势,自然引起了毛文龙、卢象升两人的攻击欲望,他们都不理睬李岩的建议,即驻守辽阳以待后援,修建营口到辽阳的铁路,然后继续步步为营的向前进攻。

卢象升的部队倒还好,因为李岩代表着总参,卢象升即便想要不听李岩的建议,他也指挥不动手下的部队。倒是毛文龙的东江旧部,还留有许多旧封建习气,于是在毛文龙的命令下,偷偷向沈阳进攻,试图夺取平复辽东的首功。

耿仲明、孔有德为前锋,结果却在距离沈阳城20里处的浑河遇伏。耿仲明死,孔有德伤,东江军于是大溃,多铎、鳌拜驱东江败兵冲垮了毛文龙自带的中军,毛部随大败。李岩在柳条寨设伏,救下了毛文龙残部。不过黄台吉已经带着清军主力南下,将卢象升、毛文龙所部包围在了辽阳。

这一仗对于黄台吉来说,既是胜利也是失败。清军用尽了一切手段和资源,最终也没能把卢象升、毛文龙两部明军吃下来,反而丢失了辽河以西的土地和人口。而实力未损的卢象升所部所据守的辽阳,显然不是已经用尽了一切力气的清军能够攻下来的。

到了此时,黄台吉已然明白,满人的气数已尽。这场战争如果再打下去,满人要面对的敌人已经不仅是明军,还要加上蒙古诸部和东北各民族了。

黄台吉于是派人向崇祯求和,表示愿意将东北各地全部还给明国,自己自去汗位,只求赫图阿拉之旧地存身。

崇祯收到黄台吉的手信后大怒,称诸夏一体,中外一家,中华之土岂有满人之旧地。满人自去国号,忏悔前罪,天子尚可宽恕。否则,粉碎矣。至于辽阳之军,他自会带兵解之,不需黄台吉释之。

崇祯带大军出关直驱锦州;又令阿敏带蒙古诸军入辽东攻科尔沁草原,并逼迫科尔沁部向大明臣服;而周三畏则出兵辽河套,威胁沈阳西北。

明军大军云集辽东,将除了沈阳之外的地区一一征服,清军主力虽然围住了辽阳明军,但是明、蒙联军却又将整个沈阳包围了起来。清军将士开始恐惧动摇,当崇祯的天子旗飘扬在辽河边时,清军内部的蒙、汉士兵和民夫就开始出现逃亡的景象了。

黄台吉不得不解了辽阳之围,退回沈阳。不过这样一来,清军上下都已经明了,大清的灭亡已经是倒计时了,沈阳的城墙显然是挡不住明军的火炮的。

1643年9月,黄台吉返回沈阳的途中忧愤而死。9月15日,明军各路大军进抵沈阳城下。两日后,多尔衮携八旗亲贵及城中官吏出降。再三日后,各地还在抵抗的满人也放下了武器,辽东规复。

崇祯先迁满人亲贵于顺义,又散满八旗于内外蒙古及西域,留福临一支守卫努尔哈赤及黄台吉之墓,辽东方才算是安定了下来。之后,崇祯令多尔衮兄弟、豪格等人带着八旗亲贵及投满之汉人将官,前往北美大陆,许他们在落基山脉以东自建藩国。

写到这里,差不多也算是有个交代了。希望读者朋友们,有缘再见。

第一章再世为人

苏长清从昏迷中悠悠醒来,却发觉自己居然没死。他睁开眼睛才发现自己居然躺在一间,复古式样的雕栏布幔围成的小房间内。

他情不自禁的伸出手去,抚摸着被微风拂动的白色布幔,“原来不是布是纱啊,材质还真不错。不过为什么我不在医院,而在这里。”苏长清有些纳闷的想着。

不过很快他的眼睛注视着伸出的右手不动了,“我的手这么变成这么白嫩纤细了,这不对啊。”苏长清脑子里开始混乱了。

作为一名在工地上打滚的土建施工员,苏长清的手绝不是他现在眼睛看到的这双。

“我只是避让不及,被水泥车倒车撞了下,用不用换一双手给我啊。”苏长清伸出了另外一只手,反复的看着,脑子冒出了许多奇奇怪怪的念头。

“殿下,请更衣。上有旨意,命殿下进宫陛见。”纱帐外忽然传来了一个阴柔的男声。

面对着着这诡异的场景,苏长清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还屏住了自己的呼吸。

看着帐内始终没人回答,站在账外的王承恩不由有些着急了。他对着俯首侧立在边上的小太监小声问道:“殿下果然没有起身吗?”

“回公公,殿下委实没有起身。”小太监惴惴不安的回答道。王承恩回头看着面前的纱帐门,犹豫了下边上前说道:“殿下,请恕老奴无礼。”

苏长清此时终于屏不住呼吸,长长呼出了一口气。正当这时右侧的纱帐门被拉开了,一个面白无须穿着朱红袍服,带着一顶乌帽的青年人,兀然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这不是电视剧里看到过的明朝太监服饰吗?尼玛谁给我开这么大玩笑。”苏长清正想着大喊一声,把作弄自己的人喊出来。

他正坐起身子想要说话的时候,面前的这位太监突然后退了几步,然后转头说道:“你们还楞着干嘛,快上去服侍殿下更衣,王公公还在殿外等候呢。”

这位太监的举动,生生打断了苏长清想要说的话。似乎此人口中的王公公很了不起,他只说了一声之后,几位宫女就立刻拉开两侧的纱帐门,七手八脚的替他穿起衣服来了。

这几名宫女忙而不乱,似乎经常为别人穿衣服一样,每个人各司其职,一点都没有让他感到不适。

这种被人服侍的高级待遇,让苏长清分了心神,一时忘记了自己想要做什么。他此时也终于发现。自己身下如一间小房子一样的暖阁,原来是一张床。

当苏长清穿戴好袍服并带上了一顶乌纱翼善冠后,走下了大床时,他才发现自己正在一间大房子内。

他尚未来得及观察这间房子的装饰,就被之前发号施令的太监簇拥着走出了房间。

走到殿外才发觉天色已经接近黄昏了,另一个中年太监正在庭院中来回走动着,似乎心神不宁。

看到苏长清等人走来之后,立刻停了下来站直身体,对着尚未走到面前的苏长清中气十足的说道:“上有旨,命信亲王殿下进宫陛见。”

听着这名太监的说话,苏长清身边的人都跪在了地上,只有苏长清还摸不着头脑的站在原地,愣愣的看着这名宣旨的太监。

跪在一边的王承恩,拼命的给苏长清打着手势,但是苏长清楞是没有向他看上一眼。

宣旨完毕的王体乾,看着眼前信亲王发呆的样子,也有些哭笑不得。不过天启病危,这大厦将倾的危机感正萦绕在他心头挥之不去,他可不敢在这时候出任何差错。

“自己能否逃过眼前一劫,还要着落在眼前的这位少年亲王身上了。”想到这里,阴柔的司礼监掌印太监王体乾小声提醒道:“请信亲王殿下,接旨。”

“接旨?”还是晕晕乎乎的苏长清,反问了一句。担心天启病情有变的王体乾,不愿和眼前的少年亲王磨蹭下去了,他含糊了一句之后,就说道:“…还不快些起身,服侍信亲王殿下入宫复命。”

很快苏长清就麻木的,被几位内官送进了一顶便轿,感受着身下晃悠悠的轿子。坐在轿子里的苏长清已经明白过来了,他眼前看到的既不是在做梦,也不是有人作弄他。

他是被穿越了,这个莫名其妙的事实让苏长清有些不知所措。而他的脑海中,还不断的闪过了这具身体的记忆片段。

正当苏长清努力研究着这些画面,想要搞清楚自己到底是在什么时代。

约莫过了一个钟头,便轿停了下来。被扶持着走出轿子外面的苏长清,发觉这里居然是在故宫内。他还没好好分析出本体记忆的究竟的时候,就被两位内官引着走进了一座大殿,向西走入了一个暖阁中。

在暖阁内一位宫装美女带着几位内官,正照料着半依靠在床背的一位年轻人。

看着这病怏怏躺在床上,面色惨白但对着自己努力做出微笑的年轻人,苏长清忽然感到自己鼻子一酸,情不自禁的流下了眼泪来了。

“是吾弟来了吗?”躺在床上的年轻人说着,就对一边的内官看了一眼。一名机敏的内侍顿时搬了一张椅子,放在了距离床前4、5步距离的地方。

病怏怏的年轻人摇了摇头,内侍便向床头移动一些,直到椅子贴到了床边,年轻人才满意的微笑着说道:“来,吾弟来这边坐,让吾和你好好说说话。”

苏长清浑浑噩噩的走到床边坐了下来,脑子里一片空白。…“文官们(东林党)不可信,别听他们胡言乱语。”…“忠贤‘恪谨忠贞,可计大事’”…

正说着,苏长清忽然感觉有只手从自己头上摸过,他微微抬 头,泪眼中只看到天启对着他脸带微笑,然后好似突然恢复了活力的天启,猛的拉着他的手说道:“来——,吾弟当为尧舜。”

听着这句话,苏长清的脑海中,顿时闪过了一副副画面。里面有床上的年轻人才登上皇位的时候,和自己这具身体说的话。

当时本体才是个儿童,看着穿上黄袍的年轻人深感羡慕,就歪着头问道:“这个官儿我可做得否?”

年轻人摸着这具身体的头发,一脸宠溺的说道:“我做几年时,当与汝做。”

苏长清脑海中顿时浮现起了,这个恍如昨日的画面,顿时他泣不成声,身体不自觉的离开椅子,猛的伏在地上说道:“臣死罪。”

苏长清如被雷击一般,顿时了解了,“原来自己就是那个宵衣旰食,朝乾夕惕,20余岁便有了白发、皱纹;卖尽宫中物事,由周皇后洗衣缝补做饭(请不起宫女了)。连李自成查抄皇宫后亦评价说:君非甚暗,孤立而炀灶恒多;臣尽行私,比党而公忠绝少。的朱由检吗?”

苏长青大惊之下脑子顿时凌乱了,天启帝接下去对自己说了什么都没听进去。很快天启这点回光返照的精神也消耗殆尽了,在边上宫装美女的劝说下,他依依不舍的让苏长青离去了。这也是天启在神志清醒时,最后一次见到自己的弟弟了。

脑子一片混乱之中,苏长青如木像泥塑一般,被内侍们抬回了自己之前离开的府邸。

在府邸门前下轿后,苏长青愣愣的看着眼前自己的住宅,大门前方左右各立着两只一人多高惟妙惟肖的汉白玉狮子。他抬头向上方看去,12个门簪上是一面“信亲王府”的金字牌匾。

“这尼玛要是能带着这房子穿越回去,我不是就发了?”朱由检本体哀戚的情绪慢慢退去之后,苏长青的思维开始重新运作起来了。

看着这位未来的大明皇帝,两眼发直的看着自己府门前的招牌,一路陪行回来的王体乾试探的轻轻叫了几声,但是很显然苏长青完全没听进去。

这时王府内的内侍们已经打开大门,迎接信亲王回府了,王体乾随不再试图向苏长青搭话了。

被王承恩几声呼唤后,苏长青终于从出神的状态清醒了过来。他看着束手恭立在一边的王体乾,和几位抬着自己跑的气喘吁吁的内官们,终于开口说道:“这位公公怎么称呼?”

王体乾有些错愕的看着苏长青说道:“老奴王体乾,不敢当殿下如此垂询。”

看着王体乾的神情,苏长青顿时知道自己问了一个蠢问题。他看到王体乾身后那8名低头看着地面,连眼睛都不敢撇向自己的内官。才想起自己现在呆的可是万恶的封建社会,不是后世人人平等之说深入人心的新中国。

虽说明代比清代的社会风气要自由一些,但那是相对读书人来说的。这个时代没有功名在身的底层民众,依旧是被那些高门大户视为脚下的草芥罢了。草民两字在后世不过是自嘲,但是在这里却是实实在在的描述了大明百姓的生存状态。

苏长青随即住口,转头对着身边的近侍王承恩说道:“可有银钱吗?替我打赏给这几位公公。”

苏长青的话更让王体乾感到疑心重重了,这位信亲王一向亲近读书人,而远离他们这些阉人,但今日的表现却如此反常,如果不是他也算是看着信亲王长大的老人,都要认为此人是冒充的了。

不过好歹也是在内宫中混出头的厉害人物,王体乾马上向苏长青拜谢了赏赐。王承恩虽然觉的信亲王有些反常,但也只以为是兄弟情深的关系,他按照信亲王的吩咐发放了赏银之后,对着王体乾作了一个揖手,就匆匆跟着苏长青走进了府邸中去了。

王体乾捏了捏荷包,约莫是一个二两的银牌。他对着关上的王府大门沉思良久,才回头叫上内侍们离去。

苏长青刚刚绕过照壁,在青绿点金装饰的长廊内,就遇到了一群前来迎接他的人。

看着一前两后站在自己面前的三位古装美女,苏长青根本无法辨明这三人是朱由检的谁谁谁,正在他头疼之际。

站在最前方,身材纤细的美女一脸关切的问道:“王爷你怎么样了?妾身听说午间王爷头疼,一早就歇着去了。此去宫中探望陛下又颇为急促,你身体可觉得有什么地方不适吗?”

“是呀,殿下。我刚刚还在和周姐姐、袁姐姐她们一起担心你呢?”位于后方右侧,姿容最为艳丽的美女忍不住差嘴说道。

苏长青略一注意,发现这位美女插话的时候,最前方被她称作周姐姐的美女眉头紧促了一下,而后方左侧姓袁的美女只是小心的观察着自己而不语。

苏长青也不知该如何称呼和对待这三位朱由检的妻妾,随即含糊了几句,便以精神不济的名义和三名美女作别,单独返回了自己的寝殿。

进入到这个自己来到这个时代最初的地点之后,苏长青立刻喝令寝殿内值勤的近侍们都赶紧离开,好让他单独待一会。

在苏长青抬高嗓子训斥了两声之后,殿内的近侍顿时放弃了,拿王府规矩说服暴躁的信亲王的念头。

看着空无一人的大殿,在苏长青看来这里除了没有塑像,兼多了一张如小房间的床之外,和后世的庙宇真没什么区别。

苏长青想了一会就重新钻进大床,然后合衣躺下。他闭上眼睛祈求着,“上帝也好,佛祖也罢,那位把我送来的神灵,请把我再送回去吧。你们找错对象了,我一点都不想穿越,明天我还得参加工程验收呢?再说了,我一不会造枪炮,二不会练钢铁。我可没兴趣等17年后,找那棵歪脖子树去说那句著名的亡国之言…”

苏长青一觉醒来之后发觉,看来满天的神佛谁都没空搭理他。粗暴的赶走了要为他洗漱更衣的近侍,苏长青双手垫在脑后,躺在床上愁眉苦脸的看着顶上的纱账发着呆。

“天启帝眼看就要离世了,这位被后世文人污蔑成木匠的皇帝,其实是一个聪明而又有人情味的天子。

如果不是因为落水而生病不治,以他的能力明朝未必会亡。从万历四十二年到天启四年,北方有一个长达11年的大旱期,而接下来又是地震,又是黄河决口,又是蝗灾,又是莫名其妙的王恭厂大爆炸。

但是帝国依然还能艰难的维持下去,这难道不是木匠皇帝的功劳吗?老实说一个爱好木匠的人,最起码也要具备数理知识和基本的逻辑能力,否则他打造出的东西怎么能被时人称赞机巧呢?

而等崇祯上台之后,听信了东林党人的谣言,砍掉了自己的爪牙之后,就被文官们关在宫墙之内成了一座泥塑木像了。众正盈朝的崇祯时代,最后就让家族带着几十万土蛮弄得江山变色了。

这不仅仅是崇祯自己的悲剧,也是汉民族的悲剧。明亡清初这60年的战争里,汉人从接近2亿的人口跌落到了5000多万,这真是大明劫啊。”

苏长青对于明末最大的认识,就是这个时代的太监和厂卫是办事不忘捞钱;而阿附这些太监的文官,也就是所谓的阉党,是捞钱不忘办事;至于所谓正气凛然的东林党人,则是自己不干事,也不许别人办事。

其实思考一下也很好理解,太监和厂卫是依附于皇权存在的,大明倒下了他们这些皮毛还能生存吗?所以他们是最忠心于皇室的存在。

而那些阉党基本都是出自中下阶层的家庭,为了改变自己和家族的命运才拼命往科举的牢笼中钻去。但是做了官之后,才发觉做清官吧要饿死自己;想做个贪官吧,天下财富十之七八都已经在缙绅豪族手中了,你想盘剥都找不到对象。阿附阉党对抗那些缙绅豪族,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私利罢了。

而自己不干事,也不许别人办事的,就是这些出身缙绅豪族自以为正人君子的东林党人了。到了明末制度崩坏,天下财富归于缙绅豪族,而地方的治权一样也被缙绅豪族所操纵。对于缙绅豪族来说,还有什么时代会比现在更好。所以他们是最不愿有所改变的人,敢触动这个阶层利益的如张居正,病逝之后整个家族都被粉碎了。

外面的大门突然响了一声,然后一阵急冲冲的脚步声靠近了苏长青的床。“殿下你怎么了?是不是身体哪里不适,要不要我去请太医来看看。”周王后惶恐的声音传进了苏长青的耳朵。

苏长青终于躺不下去了,他坐起身子拉开纱帐门下了床,“你怎么来了?不用这么大惊小怪,我只是昨日看到陛下情形感到难受,今日不想起身罢了。”

苏长青坐在床沿,赤足踩在冰凉的地砖上,看着周王后强自镇定的说道。

周王后看到朱由检身上皱巴巴的衣服和踩在地上的赤足,顿时蛾眉轻蹙看着左右的近侍呵斥道:“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敢如此轻慢本职,还不赶快服侍殿下更衣,再下去自领责罚。”

第二章朱由检身边的女性们

原本娇弱的周王后发起脾气来却相当的有威势,一干人等顿时上前为苏长青更换起衣服起来了。

看着眼前女孩生气的样子,这次苏长青到没在拒绝近侍为他更衣穿鞋了。待到全身上下焕然一新之后,苏长青才摸着鼻子站起了,对着比自己矮上半个头的周王后说道:“其实这事也不怪他们,是我自己一时心情不好,才不许他们进来打搅我,我看这个责罚就不必了吧、”

苏长青话语还没说完,周王后已经盈盈拜倒在地正色说道:“妾身有闻不以规矩,不成方圆。今日殿下不遵法度轻纵他们,则他日妾身何以约束府内众人。”

看着一本正经规劝自己的周王后,苏长青也只能摸了摸鼻子,伸手扶着她起来然后认错了。“古人还真是没趣呢,动不动就是规则礼法。”苏长青扶起周王后的时候心中抱怨着。

上前握着周王后绵软的手臂让她起身,苏长青忽然闻到了一股幽香。这女儿家的体香让苏长青心头不由一荡,他情不自禁的捏了捏周王后的手,轻轻说道:“你瘦了。”

周王后先是脸上一红,接着就扁起嘴想要说些什么的时候,苏长青顿时知道自己又有违礼法了,他赶紧放开双手说道:“躺了太久,我正想出去走走,活动活动筋骨,你就不用陪着我了。”

苏长青说完就逃也似的离开了自己的寝殿,他在王府内随意的游走着,看着这些精美的明代木质建筑,和廊外庭中的奇石花草,一时感到颇为观止。

这些精美的园林建筑的设计又和南方苏州园林的小桥流水不同,作为北方皇室亲王的府邸,更多的是给人一种稳重大气的感觉。

边走边胡思乱想的苏长青,不知不觉就走到了一间院子的月门前,虚掩的院门内隐隐传来了一阵琴音。虽然作为一名现代人,对这种古典中国音乐不熟悉,但是他也依然听出了琴声中空旷悠远的湖光山色。

不待曲终苏长青就忍不住推开了院门走了进去,穿过一条青石小径,就看到一个半亩大的院子。其中一半挖成了水池,靠近水池的边上是一间小亭子。

一名身穿红色褙子,下着白色长裙,挽着堕马髻的女子正背对着苏长青,面对着池水坐在亭内抚琴,而亭外则站着两名侍女伺候着。

苏长青对着两名发现自己的侍女,竖起中指放在嘴边,做了一个禁声的动作。然后悄悄的走到了女子身后,想要继续听下去。不料他刚走到亭子边上,琴音却突然断了。

“殿下,你是又想来吓唬我吗?”一个露出狡黠神情的美女回过头来,看着苏长青说道。

看着这张宜喜宜嗔,面似芙蓉的柔美脸庞,苏长青一时有些看呆了。

看着朱由检第一次这么肆无忌惮的看着自己,田秀英心中又是害羞又是喜欢。自成亲以来,虽然朱由检对她宠爱备至,但始终恪守礼仪保持着距离,让一向自负才貌过人的田秀英颇有幽怨。

毕竟如果不是张皇后横插一脚,原本她差点就成为信亲王后了。看着朱由检按照皇室礼仪多于周王后相聚,让田秀英怎么不感到心中郁郁。

一早听闻昨日午间因为头晕而早早休息的朱由检,睡醒后却几乎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原本田秀英是不相信这些内侍之间流传的流言的,但是现在看着朱由检这副模样,她倒是有些半信半疑了。

“殿下。”一声拖长音的呼唤,让苏长青如梦中清醒了过来。“像这种级别的美女,后世大概自己只能在电视上欣赏的到。”苏长青心中如此想着。

有些摄于田秀英容姿而说不出话来的苏长青,只能对着美女的询问唯唯诺诺罢了。

田秀英似乎也察觉了朱由检的别扭,聪慧的她可不想吓跑朱由检,而错失一个增加两人感情的机会。

于是田秀英笑语盈盈的对朱由检说道:“听闻殿下娴熟于音律,不如请殿下给我品鉴一下琴艺可好?”

眼前美女的软语相求,让苏长青痛并快乐着。因为他对音律的了解程度,只能达到好听不好听的程度,一个连音阶都分不出的人,让他怎么评价田秀英的高超琴艺。就算他这个音痴都听出来了,刚刚的琴声都可以达到开音乐会的程度了。

苏长青摸着鼻子寻找着转移话题的机会,他支支吾吾间忽然看到了琴台边上的一册书籍。

“这个姑娘,哦,不是,是你的琴艺…咦,这是什么书,你的琴谱吗?”

看着朱由检结结巴巴的样子,年少的田秀英颇觉有趣不由笑出了声。笑完之后她就后悔了,生怕朱由检以为她在嘲笑他而生气。

她小心的看了一眼朱由检脸上的表情,发现他似乎并没有察觉到自己的笑声,于是就赶紧收敛笑容,把台上的书本递给了朱由检。

“这是‘律圣’端靖世子《律吕精义》,这不是殿下前些日子借给我的吗?”

苏长青哈哈一笑,借着翻开书页掩饰着自己的不安。原本只是随意的翻看,却不料他无意中翻到了介绍‘十二平均律’的那几页。看着这几页他立刻明白了这书是谁写的了,这就是他穿越之前在网上百度过的明代音乐家、数学家朱载堉。当初看到有人在网上争论谁才是“钢琴理论的鼻祖“,他才知道了这个名字还特意去查了资料。

苏长青不由自主的说道:“这位‘律圣’现在在那?”田秀英以为只是朱由检的口误,随口回答道:“你是说端靖张佥事的坟墓吗?就在九峰山之原啊,好想去拜祭一番啊。”

看着眼睛闪闪发光,如同后世的追星族一般的田秀英,苏长青不由庆幸自己又躲过了一劫。随后苏长青慢慢恢复了正常,不停的套着田秀英的话语,倒是从这少女嘴里了解不少关于信亲王府的事情。

两人正在热络着聊天的时候,一个声音从他们背后传来。“原来殿下也在啊,妾身会不会打扰两位啊。”

苏长青和田秀英转头望去,却见一位穿着嫩绿裙装的佳人站在小径的出口,脆生生的看着两人。

田秀英马上招呼道:“是袁姐姐来了啊。殿下,是我和袁姐姐约好,要一起研究画艺,不如殿下也一起留下来品评一二可好?”

看着田秀英俏脸上露出的希翼眼神,苏长青倒是很想答应下来,和两位美女作伴。不过在出声之前,他想到了自己对画画是八窍通了七窍,以这样的水准留在这里说不定还要继续出糗。

于是他对着两位美女拱了拱手说道,“昨天见了陛下心情实在烦闷,今天是无心观赏两位的画艺了,我还是自己一个人走走吧。”

说完苏长青就转身向着小径出口快步走去了,生怕两人出声留他。他这一快倒是让站在出口处的袁照容躲避不及,眼看就要倒向路边的花圃中去了,苏长青眼明手快的上前一把搂住了袁照容的腰部。

看着袁照容差点摔跤,她身后的两名侍女顿时脸色惨白的跪到在地上,口中说道:“小婢死罪。”

原本看到自己一来,朱由检就要告辞离去,心中有些哀怨的袁照容。此刻躺在朱由检怀中,却觉得整个身子都软下去了。

苏长青搂住怀中柔若无骨的佳人,差点忘记自己身在何方了,不过总算他还保持了几分清明。于是低头对着连耳朵根都有些发红的袁照容悄声说道:“你没什么不适吧?”

“妾身,很好。”袁照容因为羞红了脸,而更娇艳欲滴的模样让苏长青不由自主的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袁姐姐你没事吧?”已经走上前来的田秀英,貌似关心但是不着痕迹的把袁照容从朱由检怀中拉了出来。

苏长青手中一口,顿时有些怅然若失。他咳嗽了几声后,就对着两位跪到在地上的侍女说道:“都起来吧,这是我的不小心的缘故,和你们无关。”

看着战战兢兢站起来立在路边的两名15、6岁的侍女,苏长青也只能默默说一声:“这万恶的旧社会。”

苏长青走在青石小径上神思慢慢的清晰了起来,“也许自己莫名其妙的来到这个时代的原因,就是因为要守护如田秀英、袁照容、周王后还有无数个,本应该无忧无虑长大的汉人女子和小孩吧?苏长青这个名字看来真的要和自己告别了,自己以后就是也只能是朱由检了。”

想到这里朱由检不由叹了口气停止了脚步,他打量了下四周才发现自己似乎迷路了。

正皱起眉头想要转身回头的时候,却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王承恩已经站在了离自己身后约三步远的地方了。“这就是封建时代的官宦生活吗?无微不至而又不让人感到烦躁的服侍,难怪历代的皇帝都会这么信任身边的太监,一个跟在你身边十多年把你照顾的无微不至的人,可以说对你的心思简直了如指掌,这样的人想不被信任也难啊。”

“怎么了,可是有什么事想说?”朱由检正想返回的时候,突然看到王承恩欲言又止的模样。

“殿下,您规定的读书时间已经过了半个时辰了,陈先生已经在西书房相待了,如果殿下觉得今日精神疲乏,不如让陈先生先行离去可好?”王承恩屈身说道。

“陈先生?那你带我去吧。”朱由检想着自己现在那都不熟悉,还是先按照往日的习惯行事的好,就答应了下来。

跟着王承恩身后七拐八绕,穿过了一条长廊和两个院子之后,就在一间极为幽静的院子内停了下来。王承恩到了此处就站在了院门处,似乎要守在这里一样。

“嗯,怎么你不进去吗?”朱由检有些好奇的问道。似乎已经对朱由检的奇怪行径免疫的王承恩,陪着笑容说道:“殿下以往读书时甚爱安静,就命小人守在此处,禁止其他人打搅殿下读书,殿下今日可是想要改规矩了吗?”

“哦,这样啊。不必了,这个规矩挺好,那你就在这里守着吧。”朱由检现在也还没习惯,身边跟着一个时时关注自己的太监。

走进院子他忽然闻到了一阵甜香,转头望去,原来院子东南角上还栽着几株桂花,这个时节居然有几枝米粒般大小的桂花冒了出来。

略略驻足呼吸了几口若有若无的香气之后,朱由检才转身向着院子北面的房间走去。似乎是错觉,他觉得北面开着的窗户边上有人影闪过。

朱由检脸色不变的走进了这华丽堂皇的书房,他刚进去视线就注意到,一位穿着青色长袍的中年男子,双手负在身后,正站在书架之前寻找着书籍似的。

“陈先生可是好等了吗?”朱由检不自觉的学习这时代的说话方式,当然这是他认为的这时代的方式。

“不,不过才到了一会而已。听说殿下精神有些不济,不如今日就不谈经书了,让小臣为殿下读一章汉书,去去头风如何?”一个相貌堂堂的中年男子,转过身来对着朱由检揖手说道。

“既然自称小臣,那么就不是自己的老师了。”想到这里朱由检不由点头说道:“那就有劳先生了。”

(点击下方免费阅读)

关注小编,每天有推荐,量大不愁书荒,品质也有保障, 如果大家有想要分享的好书,也可以在评论给我们留言,让我们共享好书!



上一篇:没有了

下一篇:没有了